2013年11月30日 星期六

哲學博士嗎?竟有如此的統計分析?有如「著猴」般!


壽山臺灣獼猴西元2011年與西元2012年的社群數、族群數量與出生率比較表
     
社群數
族群數量
出生率
1.民國100年(西元2011年)
43
1048
46%
2.民國101年(西元2012年)
36
1411
各猴群出生率介於64.7%81.8% (n=7)
備註:1.西元2011年是裴家騏先生與高雄市政府合作(農委會經費)的期未報告書。
2.西元2012年是蘇秀慧小姐與壽山國家自然公園合作的期未報告書。
看表說故事:



1.哲學的範疇極廣,最基本的應是邏輯推理吧!應該是玄學?否則會自然「起乩」?
2.西元2012年以36猴群作為樣品點,其實此36與猴群西元201143猴群作為樣品點是雷同的。36猴群與43猴群是相同的數字嗎?猴群是學術名詞嗎?社群才是真正的學術名詞。
3.各猴群是7社群,以7社群的出生率作為各社群的族群成長率,那麼其他29社群的出生率呢?表示只靠看到7社群而已,竟說看到36社群?值得信賴嗎?
4.西元201143社群與西元201236社群,剛好也差7社群。此7社群是否位於北部軍事管制區之族群量?都是7呢?真是無巧不成「期未報告書」?巧得天衣無縫嗎?
5.西元201236社群的社群編號也巧得與西元201143社群,其中的36社群的社群編號幾乎是一模一樣?再巧也會有破綻的,俗話說:「鴨蛋在密還是有縫」?為了拼湊成36社群?才說一條木棧道上一天看到23社群?
6.調查範圍內的地理位置都搞錯?不是北部軍事管制區應是西部軍事管制區,西部只是壽山範疇之內,怎能以族群量稱之呢?社群等於族群嗎?何談壽山國家自然公園台灣獼猴族群數量、分布呢?用如何「膝蓋」想大家都知道?
7.7社群的出生率介於64.7%81.8%,恰好符合西元2011年與西元2012年之族群數量的差數(393隻),那麼其他29社群難道沒有出生率嗎?出生率等於「零」嗎?29社群的成年雌猴生冇「半隻」?怎麼有可能呢?
8.上述的邏輯推理為何一再地欺矇沒有哲學博士學位頭銜的人呢?真的騙很大。
9.最可悲的是壽山國家自然公園的人員!明知是不合常理的邏輯推理?為何一再與之合作?反而當之合理的推論?
備註:
1.區間估計:母群體平均數μ的信賴區間。
2.良好樣品點估計的性質:a.一致性、b.無偏性、c.高效性及d.充分性。
3.95%信賴區間有95%的信心,即有5%的錯誤。

2013年11月25日 星期一

瞞天過海16年,難怪自圓其說:臺灣獼猴的經營與管理談了20年而毫無成效!

1.16年來有做最基本的壽山獼猴個體辨識嗎?當然沒有呀!因為沒有一步一腳印、一個蘿蔔一個坑地去做,也不知道壽山獼猴基本的特徵臉型有幾種?感覺獼猴個體皆是飄飄然於空中而指鹿為馬!幸虧本人對壽山獼猴個體有猴口簿,詳細記錄個體的特徵。
2.壽山獼猴個體的缺陷是最容易辨識的,有記錄斷手斷腳幾隻?左腳抑或右腳?雄猴抑或雌猴?眼睛是瞎眼還是白內障,左眼抑或右眼?雄猴抑或雌猴?斷尾是雄猴抑或雌猴?駝背是雄猴抑或雌猴?破鼻是雄猴抑或雌猴?每社群內的成員有幾隻如上述的獼猴個體缺陷?雄猴抑或雌猴的年齡層又如何呢?當然沒有呀!數字會說話?但也不能胡說八道?
3.一隻雄猴頸部掛上追蹤器雄猴,個體能顯現族群的移動路線或活動範圍嗎?當然是不可能的事,有如癡人說夢話般的天方夜譚?所以族群的移動路線或活動範圍皆是憑空捏造的?「好家在」本人對壽山獼猴族群的移動路線或活動範圍是瞭若指掌。
4.了解壽山獼猴的作息時間嗎?當然是一知半解?更不了解壽山獼猴的分組覓食?發起是雄猴抑或雌猴?上午與下午的活動地點與範圍相同嗎?當然是不同的。有記錄社群的活動地點與範圍嗎?當然沒有呀!皆是道聽塗說?豈能信以為真?
5.了解壽山獼猴為何是母系社會嗎?當然是不甚瞭解?了解母系社會的結構嗎?當然也懵懵然不知?何況母系社會之雌猴位階皆判定錯誤?那麼雄猴位階的判斷更是錯誤百出!為何呢?看到雄猴舉尾成S型咸認為猴王?就代表一社群?母系社會有猴王嗎?舉尾成S型的意義何在呢?舉尾是誰的權利呢?
6.有記錄及了解壽山獼猴的創始社群、分群、融合或融入社群嗎?當然沒有呀!因為獼猴個體都無法辨識?怎可恣意將獼猴個體歸屬於那一社群呢?如此地胡說八道?「好家在」本人的博士論文即是壽山獼猴分群行為,豈能容忍你顛三倒四而顛倒是非呢?
7.有記錄獼猴個體的出生或死亡日期嗎?當然沒有呀!本人的碩士論文即是壽山獼猴的生殖與存活,即詳載獼猴個體的出生或死亡日期、社群的出生率及族群的成長率。豈能容忍你說有幾群就幾群嗎?數量有多少就有多少嗎?再隨意地計算社群的出生率及族群的成長率嗎?如此的謬論真是令人髮指!
8.既知壽山獼猴活動範圍重疊性高,是那幾社群呢?有幾個地點是重疊性高呢?豈能以3社群來推論所有的社群活動範圍重疊性高?更令人匪夷所思的,只追蹤3隻雌猴頸項掛上追蹤器,就能得知有43群而數量有1032隻呢?如此的胡搞瞎搞真是令人噴飯?到底是超人或神鬼呢?
9.了解壽山獼猴有交配季與非交配季之分嗎?當然不能呀!因為壽山獼猴交配季、非交配季的社會行為的差異性大的基本知識不足?能點出、畫出族群的分布、移動路線或活動範圍嗎?當然不能呀!有如畫空中大餅般的憑空想像?
10.科學的研究方法首先是資訊(觀察、試驗、製作模式與發表研究)→問題→假說→預測→驗證假說→統計分析→最好成立假說或不成立假說的步驟。你的研究計畫有符合上述的任何一項條件嗎?當然沒有呀!所以完全沒有科學的研究方法,只是研究手段罷了!最基本的蒐集資料都做不好?也許是網路資料吧!值得本人挑戰嗎?當然不值得呀!

最後本人該自豪還是謙卑呢?一眼即看出計畫報告的破綻而且是漏洞百出。唉!嘆個息吧!學術界的夯人,任何研究計畫都插一腳?打混了那麼多年?真的那麼缺錢嗎?就算是凡夫俗子也是走過必留下痕跡!若要莫人知,除非己莫為?

2013年11月19日 星期二

人猴戰爭(下)-保育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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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猴戰爭(下)-保育之路

人猴戰爭()-保育之路

我們回顧1989年 「野生動物保育法」訂定之前,台灣獼猴族群的確曾經面臨生存浩劫,當時的牠們做當作山產店可口的佳餚,頭骨是藝品店最暢銷的紀念品,出生不久模樣甚是可愛 的小嬰猴與母親分離成為人類的寵物。大量的獵殺、捕捉使得台灣獼猴一度頻臨絕種,台灣獼猴也就順理成章進入保育名單,變成珍貴稀有的保育類動物。
經過10年的保育,農委會在2001年 公布了一份台灣獼猴族群數量調查報告,對外公布全台灣的獼猴有二十五萬隻,於是獼猴數量過多、爆增的傳聞甚囂塵上。學術界也開始研擬要將台灣獼猴列為合法 的實驗動物,中央研究院細胞與個體生物學研究所將向中研院提案,成立國內首座靈長類動物研究中心,認為數量眾多的台灣獼猴似乎有潛力成為靈長類實驗動物。
這麼多年來,台灣獼猴從「珍貴稀有」變成一文不值,從需要保育的野生動物變成農民最大的敵人,在一片撻伐聲當中,我們可曾仔細思考我們和野生動物之間的關係?為何我們已經施行了千百種方法,這場打了20年的人猴戰爭卻不曾稍止?我們可曾回首看一看台灣獼猴這條坎坷的「保育之路」?
難道片面的數量就能決定保育的成效嗎?沒有長期駐點追蹤監測,我們如何評斷這些年間的數量增長?仔細探究之下,才發現我們一直以來所倡導"保育"其實漏洞百出。 
台灣獼猴常被認為是野生動物保育成功的範例,但是,卻沒建立長期監測其族群生態的機制,導致一般大眾對於台灣獼猴的認知多是一知半解,隨著媒體的報導起舞, 大部分的報導幾乎是未經求證的錯誤知識。以高雄壽山為例,私人自闢的休息區以及道路狀況非常嚴重,還恣意放置各項人工設施和栽種景觀植物於私人休息區中, 並強行驅趕闖入此地的獼猴,嚴重破壞壽山地區的生態環境,讓自然的棲地遭到破壞與減少。當大家在關注人猴衝突這個議題的同時,卻鮮少有人注意壽山生態棲地 被破壞的情形,長期監測站的設立,可掌握壽山台灣獼猴族群狀況,及人為破壞的情況,並建立台灣獼猴資料庫,才能更了解台灣獼猴真正的保育狀況。
探究人猴衝突最大的主因在於我們對待野生動物的觀念和態度。台灣,看似個保育觀念非常暢行的國家,但問起如何與野生動物相處,卻幾乎懵懵懂懂。其中的問題點 在於缺乏環境教育解說及志工有效管理。我們對民眾所作的宣導,不該只停留在規勸,而是規劃良好的解說教育制度,培養解說員及志工,使民眾能得到完整且正確 的環境教育。
另外,我們在志工管理方面缺乏實際的管理經營和推廣,許多民眾都知道有志工,但是通常都不知道志工的工作是甚麼,沒有妥善的規劃和宣傳讓志工服務無法發揮最大效益。
當我們使用錯誤的方式與野生動物相處,這讓人猴之間的關係變成一個惡性循環。其實大部分的獼猴並不敢真的對人攻擊,因為牠們也不了解人類,不曉得人 類的行為代表什麼意義,為了保護同伴牠們往往只好選擇防衛。與野生動物相處時最基本的原則就是:「尊重」及「平等看待」。並不因為我們身為人而比較高等, 也不因牠們只是動物而比較低下。
    走過這20年的人猴戰爭,我們應該了解真正的"保育動物"絕不是由動物的增加數量來決定成 功與否,保育應該視為整體環境的保育,和傳播正確的環境教育知識,並非對於媒體錯誤的報導照單全收,當我們用心去了解台灣獼猴的世界,真正站在"自然"的 角度去看野生動物,才是和平的開始。

2013年11月13日 星期三

人類是問題的製造機器嗎?

本人於壽山20年觀察與研究臺灣獼猴,眼看壽山自民國78年開放以來,登山客與遊客是絡繹不絕於途,而造成野生動物棲息地的零碎化。登山客與遊客的入侵與獼猴的衝突,是人所製造出來的問題,因為獼猴原本就棲息於此處,而是卿本無事而庸人自擾之。
每日登山者是數以千計,與獼猴的數量作一比較,比例簡直是小巫(獼猴)見大巫(登山者)。獼猴搶奪食物所發生的事件,是數以千計登山者的幾人而已,媒體所播出的畫面一直再重覆那個案。民國100年前,獼猴傷人事件,是人所捏造的,為何成立壽山國家自然公園後,就會發生十件傷人事件,為何呢?在於保險兩字,這也是人類所製造出來的問題。
保險是錢,經費也是錢,民國100年前的經費來源是行政院農委會,壽山國家自然公園成立後的經費來源是內政部營建署,都是錢多多的單位。
有錢當然能使鬼推磨,有錢就能不擇手段嗎?所以獵捕、傷害獼猴所造成的死亡,就有元兇及幫凶,絕對不能以歷史共業當作藉口,這也是人類所製造出來的問題。
研究不同的物種有不同的研究方法,彼此之間的研究方法是不能套用的,而研究精神是不變的,豈能造假或說謊呢?屏科大於獼猴頸上掛追蹤器是仿傚鯨豚的研究方法,是牛頭不對馬嘴的手段並不是研究方法,這也是人類所製造出來的問題。

獼猴頸上掛追蹤器及各定點裝設紅外線相機,都是便宜行事,因為無法辨識獼猴個體,無法辨識獼猴個體就不能辨識是何社群。不知臺灣獼猴社群結構、行為等,就不能說壽山有幾群?數量有多少?千萬不要以雄猴舉尾而身旁有幾隻雌猴就認為是一社群、或看一個影而生數十隻之偏差認知,這都是沒做獼猴個體辨識的最基本工夫,所以才會衍生出諸多問題。問題的背後是齷齪、骯髒或說謊而毫無真相可言,這也是人類所製造出來的問題。

2013年11月11日 星期一

頸上的枷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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頸上的枷鎖

頸上的枷鎖

因為人猴衝突的頻繁發生,高雄市政府建設局(也就是改制後的都發局)2002年開始針對騷擾民眾的台灣獼猴進行捕捉,而後,在2005425的新聞 稿中明白的寫出,建設局將與學術機構研究捕捉帶頭破壞果園的台灣獼猴。
後因為活動範圍研究的需要,屏東科技大學於2006年將這些所捕捉到的台灣獼猴個 體裝上追蹤器(也就是無線電發報器,利用手持天線來接收無線電訊號以追蹤個體的活動範圍,再以GPS定位座標)
事實上,根據林金福的記錄和中山研究生拍攝的照片,被裝設追蹤器的台灣獼猴個體總共有五隻(23),但是該論文僅提及3隻雌猴的狀況,我猜想是因為被裝設追蹤器的2隻雄猴野放以後都失蹤和死亡的緣故。
被掛追蹤器的台灣獼猴個體(2006-2007)
照片中的雌猴,初期因對項圈的不適應,不斷反覆拔毛想扯掉項圈,這樣的行為非常明顯是對項圈的排斥,但是該論文完全沒有提及不適應的狀況,內文甚至描述三隻雌猴適應狀況良好。
在草叢中發現已死亡的雄猴個體(林金福,2006)
照片拍攝於2006-2007年,該研究於20086月結束,論文於20097月完成。然而2011年時,雌猴仍掛著追蹤器。
我甚麼時候可以拿掉這難看的項鍊??
研究完成了,論文寫完了,卻再也沒有人關心她們的死活。(我最後一次看到掛著項圈的醜次女,是在201310月,目前該雌猴已經約2星期沒有看到。)
現在,又要歷史重演了...
委託屏東科技大學追蹤獼猴社群的活動範圍所掛戴的追蹤器,這是我詢問壽山國家自然公園得到的答案。難道沒有別的方法嗎?
當年,為了一篇碩士論文而帶上的終生枷鎖未曾被解下,那三隻被掛戴追蹤器的雌猴大部分都已年老或失蹤,她們卻一生戴著掙脫不了的枷鎖。
而今卻又出現新的受害者,如果是你,願意終其一生都帶著刑具嗎?

2013年11月10日 星期日

人猴戰爭(上) - 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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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猴戰爭(上) - 二十年

人猴戰爭() - 二十年

1989年訂定「野生動物保育法」後,對台灣獼猴的保育有它一定的功效,近年來,台灣獼猴更被認為是野生動物保育成功的範例。但隨著獼猴保育成功之後隨之 而來的卻是人、猴對峙與衝突。獼猴侵擾民宅時有所聞,果園農民總是抱怨獼猴偷取作物,登山的遊客都懼怕獼猴的搶食,偶爾還能看到獼猴下山到柏油路上逛大街 的新聞。從高雄柴山、彰化二水、中部玉山塔塔加,到台北陽明山,屢傳獼猴抓傷遊客,導致人、猴關係更加緊張。
許多學術單位和機構,也積極想解決台灣獼猴的問題,於是保育類野生動物收容中心在澎湖四角嶼進行臺灣獼猴的野放試驗,分別於19985月、9月和 19997月、8月野放了20隻收容中心的獼猴於澎湖四角嶼上,這些獼猴均為被政府捕捉,或遭民眾所棄養的個體,試圖想讓這些被棄養的獼猴在自然環境中 發展其應有的社會結構,並為澎湖當地居民帶來觀光效益。待試驗成功之後,更可望能將部分野生的台灣獼猴移往四角嶼野放,期盼減少台灣獼猴的族群密度。
然而,2001年,這群獼猴卻又因未能成功轉化為觀光資源,且傳出獼猴抓傷兩位到島上撿拾貝殼的婦人,引起當地居民的不滿,認為這些野放的台灣獼猴已經危害 到他們的安全,在當地民眾強烈要求遷移之下,獼猴被迫從四角嶼撤離回到台灣本島的收容中心。
除了學術單位,政府更為了處理 人猴衝突的問題,絞盡腦汁,用盡辦法。農委會不僅立冊教導農民如何驅走獼猴,更放寬保育法,賦予各縣市更多權力處理傷害遊客、製造問題的野生動物,在這些 「處理方法」中,甚至明白寫出,必要時可使用傷害性的手段達到防治的效果,更由於台灣獼猴危害農作物的事件屢見不鮮,農民央求農委會降低台灣獼猴的保育等 級,於是在2008年將台灣獼猴第二級「珍貴稀有」野生動物,被降為第三級的「其他應予保育」之野生動物,這10多年來,人猴戰爭越演越烈。
人猴衝突如此頻繁,其中高雄柴山因獼猴搶食的問題最常被媒體報導,人猴衝突最受關注,柴山台灣獼猴惡名昭彰的形象更因此深植人心。為了阻止猴子搶奪食物,人類祭出各種法寶,像是BB彈、彈弓、棍棒、電擊棒...等等工具,以驅趕在休息區對食物虎視眈眈的台灣獼猴。
高雄市政府建設局於2002年開始針對騷擾民眾的台灣獼猴進行捕捉,而後,在2005425的新聞稿中明白的寫出,建設局將與學術機構研究捕捉帶頭 破壞果園的台灣獼猴。並在2009年於柴山設置五處宣導「不餵養、不接觸、食物不外露、不攻擊、不帶寵物上山」的宣導看板,民眾若是不當接觸或餵食野生獼 猴,將會處以五千元到一萬元的罰金。並在20107月,成立高雄市獼猴志工隊,驅趕離住宅區過近的獼猴,跟登山民眾宣導不餵食獼猴。
到了2011126,柴山終於正式升格為壽山國家自然公園,台灣獼猴與人類的衝突依舊是個燙手山芋,開始有人提議效仿香港政府,替獼猴節育的想法,以期更有效的控管台灣獼猴的數量。
但是,我們探究香港政府替獼猴絕育的背景,是源於1913年,為了維護九龍和新界的民生用水不被汙染,引進了外來種恆河猴來吃有毒植物馬錢。在香港幾乎沒有 天敵的恆河猴數量愈來愈多,在地狹人稠的香港,人猴爭地,人猴大戰終於也引爆了。於是,為了避免恆河猴過度繁衍,2007年開始香港漁護署為恆河猴進行絕 育手術。
相較於香港的外來種恆河猴,台灣獼猴是台灣特有種,也是這座島嶼上,除了人類以外的唯一的靈長類動物,牠們的外型和我們相像,牠們的基因和我們類似,牠們的行為和我們
如出一轍,可是牠們的命運卻和我們大相逕庭。
美國芝加哥動物研究學者Fooden. J.,在台南左鎮菜寮溪,發現台灣獼猴的牙齒化石,經過三年的研究比對,2003年提出報告,認為台灣獼猴可能早在三十萬年前,就輾轉來到這座島落地生 根,成為這島上的住民,而今這批台灣島上的"原住民"卻變成和人類利益相爭的敵人。
人猴戰爭持續了20年,台灣獼猴歷經捕捉、獵殺、保育、野放、降級,命運始終在人類的操縱之下浮浮沉沉,人類變成一個高高在上的主宰,任意的決定台灣獼猴的生與死。

林金福的獼猴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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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金福的獼猴人生

林金福的獼猴人生

我想這世界上,應該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了。我想這世界上,應該也沒有記者可以描寫他比我還要真實貼切了。所以,那就由我來寫吧!寫這20年來他所品嘗的辛酸血淚,寫這20年來他所執迷不悔的事物,寫這20年來他所過的獼猴人生。他是我的父親,林金福
    大部分認識他的人,都叫他林老師或林主任,而大部分認識他的人也都知道他對壽山臺灣獼猴投注很多心力,但是一般人大概很難想像,我們家跟臺灣獼猴的情感到底有多深。
20年前我父親生了一場病,學生貼心地為了他的健康將同學會變成健行活動,地點是高雄壽山,那天是和臺灣獼猴的初次相遇,也開始了我們家的上山追猴仔之路。從那天起,每逢假日,壽山變成我們家家庭旅遊的不變選擇。
跨年有活動嗎?看猴子!
過年去哪玩?看猴子!
暑假去哪玩?看猴子!
中秋節有去烤肉嗎?看猴子!
春夏秋冬,一年365天,他花了至少三分之一的時間在山上,就這樣持續了20年。對他來說,臺灣獼猴已經不只是研究對象而已,是朋友、夥伴,是一種 使命。人家不是常說,研究者往往都有一種偏執的個性特質,才能持續的對自己的研究投注熱情。我覺得我父親根本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偏執狂,我常常認為他對臺灣 獼猴可能比對我還有耐心跟包容心,猴子陪他的時間可能也比我多很多。
因為這樣的偏執,他以一個國文老師的身分拿到了生科碩士的文憑,甚至還繼續念了生科的博士班,只是因為他希望他所說的臺灣獼猴生態可以得到更多認可。我想,我這一生都比不上他,他在臺灣獼猴身上所投注的心力、奉獻是我所遠遠不及的。
也 許,他不是研究臺灣獼猴的第一人;也許,他的理論知識比不上專業的學者專家;又也許,他對臺灣獼猴有著太重的愛,做不到研究中立,可是他也許是這世界上最 了解臺灣獼猴的人,他跟臺灣獼猴相處的時間比任何一個檯面上的專家學者還要久,他野外觀察的時數遠遠超過寫臺灣獼猴的任何一本學術論文。
可是他的研究之路卻走得很辛苦,因為臺灣獼猴是跟人類衝突最頻繁的野生動物;因為臺灣獼猴表面上數量很多很容易看見,可是我們卻不見得了解牠;因為關於臺 灣獼猴負面的新聞多不勝數,明明是錯誤的觀念卻因為媒體的傳播而變成一種既定的印象。
上山可能會被民眾指指點點或口出惡言,也常常遇到正在記錄,猴群卻被 登山客拿枴杖或彈弓驅趕。而他國文老師的身分,也常常令人忽略他在臺灣獼猴這塊領域的努力,他就這麼一個人孤軍奮戰,沒有甚麼資源,講的話再真實也不一定 會被認可。但是,他從來都沒有放棄,就這麼固執的一個人,固執地相信總有一天大家會看見他所說的真實。
他不在乎會不會成名,他不在乎有沒有經費支持,他不在乎他在學術界有沒有地位,他不在乎別人怎麼稱呼他,他不在乎在別人眼中的他是不是研究者。
假如可以多改變一個人錯誤的觀念,多改變一個人對臺灣獼猴的錯誤認知,那麼我們的付出就值得了。這句話是他教我的,這句話也變成了我的使命。
他是全臺灣最了解臺灣獼猴的人,他是為了臺灣獼猴奉獻了20年心力的人,他不是別人,他是我父親,林金福